先舔一舔好不好
先舔一舔好不好
代明绪挂掉电话的那一刻,眼里的柔色骤然消散,又恢复到了之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。 看着面前几十双眼睛,男人只是双腿交叠坐在了沙发一侧,环视一圈后,轻声道:“不留活口。” 惊呼声、惨叫声和刀鞘没入皮rou的声音再次响起,混乱间,却只听到“扑通”一声,代鸿城整个人跪在地上。 爹向儿子下跪,旷古绝今的事情,发生在了今日的代家。 “明绪,代家不能灭,算我求你。” 男人只是微微一笑。 “我要的,从来就不是你们代家任何人的道歉和悔改,杀人偿命,天经地义。” “你……还是……” 代鸿城的眼角渗出点点泪花,猛然间起身,往前踉跄了几步,随后抽搐着倒地,开始口吐白沫。 “先生——” “鸿城——” 周荣和林欣昙赶忙上前去扶地上的代鸿城,却被代明绪的人拉走,一枪毙命。 地上的代岁元、代岁安身中几百刀,口吐鲜血,尚存最后一口气,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所有人一个接一个的倒在血泊中。 这是代家的命数。 夜晚,华灯初上,灯火辉煌的别墅内被代明绪的人泼上了一桶桶的汽油。 而代明绪背对正厅,站在门外,兀自点了根烟。男人眼帘微垂,长睫在下眼睑处落下一片淡淡的阴影。全身上下,从发丝最末梢到皮鞋的鞋尖,精致的一丝不苟,完美的无可挑剔。微风拂过,烟头尽处的火星被吹散,溅到了一旁茂盛的杂草上。这时,手机屏幕再次亮起,代明绪低头轻撇一眼,白色的烟雾从男人微启的薄唇中飘逸。下一秒,砂轮打火机重燃,金属在空气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,价值16W的Dupont打火机在半空中划过一条明亮的弧线,被男人头也不回的扔到了背后。 熊熊烈火瞬间蔓延,火势一路上窜,燃烧着别墅内华美的一切,好像也在燃烧着代家过去洗不清的罪孽。 “家主,小姐已经到酒店了,听您的吩咐,安排在了您住的房间。” 车上,陈侍打开房间的智能摄像头,呈给代明绪看。 男人只是默默抽着烟,头动也没动。 “关了,以后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擅自打开房间的监控。” 车行至酒店,代明绪被众人簇拥着到达顶层,却没有直接去见沉昭礼,而是拐道去了隔壁房间。 房间内,代明绪一边换衣服,一边对外头的陈侍吩咐道:“老宅的事情,你看着点,时间一到就把人捞出来。代家的旁系,之前已经警告过他们了,明早新闻放出来之后,谁再有怨言,照我之前跟你说的去做,另外,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,不许告诉沉昭礼,她要是问起来,就说不知道。” 衣服“唰唰”的声响在房间内不断响起,代明绪声音继续:“酒店40层以上这几天都不要安排人入住,你每层派几个人看着,尤其是顶层,有异动随时跟我汇报。” 代明绪系上西装下摆最后一颗扣子,对着镜子擦净了脸侧不小心沾上了一点血迹,随意喷了点香水,而后走出房间。 “地上的衣服,扔了。” 隔壁房间内,沉昭礼手里拿着手机,看着桌子上切好的新鲜水果和精致的小蛋糕,却一脸沮丧,她已经等了代明绪一个多小时了,男人却还没到。 这时,门外传来密码输入的声音,沉昭礼立即从沙发上起身,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看。 “代明绪——” 代明绪刚刚推开门,怀里就扑上来带着一块带着淡香的软物。男人稳稳搂住沉昭礼的腰,另一只手带上门,像抱小孩一样抱着沉昭礼往屋内走。 “你刚刚去干什么了,我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。” 代明绪抱着沉昭礼坐在沙发上,沉昭礼坐在他腿上。 “刚刚有事,有急事,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的。” “还是你家里的事情吗,那……” “桌子上的东西怎么不吃,不喜欢?” 代明绪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,长臂一伸,拿起桌子上的一颗黑草莓,喂给沉昭礼。 “我不饿。” 沉昭礼嘴上那么说,还是咬了一口代明绪递过来的草莓。 “水果又不占肚子。” 沉昭礼咬掉草莓尖,代明绪顺势把沉昭礼吃剩下的那半颗草莓放进嘴里。 “蛋糕呢,蛋糕也不喜欢。” “在家已经吃了很多甜食了。” 沉昭礼搂住代明绪的后脖颈,贴在男人身上。 “我过来也不是为了吃东西的,那些都不重要,我就是过来看看你,你没事就好。这几天你辛苦了,发生那么多事情,都是你一个人面对,其实我应该早点过来的,还让你等到现在。家里的事情,你别太难过,难过了你可以跟我说,你还有我。” 坚定而又温柔的声音缓缓灌入代明绪耳中,男人抱着怀里的人,心头那股熟悉却又有些异样的感觉再次袭来。 代明绪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沉昭礼话,或许说再多的情话也不足以表达男人内心的满足与充实,好像一只漂泊了很久的鸟,在某一瞬间突然找到了独属于他的栖息地。 代明绪眼睫轻颤,吻了吻沉昭礼细嫩的脖颈,搂紧了她。 “回家一趟,胖了。” “哪里胖了?!” “嗯……”代明绪稍加思索,“好像是重了点儿,胸也大了。” “没有没有!” “好好,没有。” 男人眼尾弯弯,笑意渐深,大手顺着沉昭礼衬衣下摆钻了进去,来回摩梭了几下,募地把衣服往上一拉,露出嫩绿色的奶罩。 嫩白的乳rou挤成一条乳沟,在内衣的包裹下散发着一阵阵诱人到极致的软香。代明绪喉头一紧,用牙齿咬住内衣,往上一拉,两团丰盈立刻弹跳出来。 “真不饿?” 沉昭礼摇头。 “那,运动一会儿,过会儿就饿了。” 代明绪说着,抱起沉昭礼,往里卧的大床走去。 “又要做……” “先舔一舔好不好,好久没舔过小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