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宝贝阳痿了吗
“你宝贝阳痿了吗”
1.
我被扯着头皮,进行一场毫无技巧可言的大和谐。
结束之后,他抱着我在窗台上坐着,一人唇上一根烟,像孙悟空降世那天烟雾缭绕。
我臀后还抵着他的rou,半硬半软戳着,但在贤者时间这已不归我管。
我对蒋谌的评价是时刻处于春季的雄性动物,他技术烂不影响他爱发情,几把大有什么用?又菜又爱玩。
“啧。”他用烟头烫我肩,我回过神。上身没外套,内衣也没穿,我皮肤偏白,现在红得很明显。
我皱眉,两指把烟从唇上拿下,“干什么?”烟头猩红,绕着他guitou打圈,蒋谌没动,只拽了下我的发,“你手机响了。”
我瞥一眼床头,手机在充电,发出轻微的振动,还真是有人找。
烟头被他的jingye浸湿,我笑着将那截怼进他嘴里,拍拍青年的脸颊,“含好了。”
没踩拖鞋落了地,全身赤裸着点开手机,发现是视频电话。
我没怎么犹豫,划手机的时候顺带端起桌上的水,饮一口,被凉得抖了下。
“嘀——”
通了,但对面没开摄像头。
我边拿着手机边回到窗台,靠着蒋谌盘腿坐下,随后调整了下姿势,镜头里能看见我右边的rufang和蒋谌的肩。
蒋谌的视线扫过来,已见怪不怪,只右手攀上那能出镜的乳,食指轻点着乳尖,因唇间夹烟说话含糊。
“咳,”他拧着我身前那不久被他吮吸到发肿的一粒,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很轻,低到像在喘。
手机那端很静,但确确实实还在连着。
“啊,”我一贯缺乏耐心,头懒懒散散地搭着蒋谌的肩,不再玩对峙游戏,手腕一抬对着手机便开口,“周毓。”
我明显感觉到蒋谌用劲儿拧了下rutou,另一手两指夹着烟掐上我腰,不动声色地听我讲话,我笑着侧头去吻他唇角,安抚拈酸吃醋的小狗,“乖。”
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静默。
周毓,此刻或许能看见我们俩裸体的人。
理论上来说,算是我的未婚夫。
彼时,他在水近乎翻涌的那一刹那开始呼吸,夜晚近乎吞噬一切,这不是发疯的好时机,但他欣然将局面搅得更糟,他说——
“宝贝,抱歉。”“介意我现在自慰吗?”
介意我现在,用你们,自慰吗?
周毓,理论上来说算是我的未婚夫。
准确来说,一个道貌岸然,手里转着念珠,身下可能正在射精的伪君子。
2.
“嗯?”
我看向身旁青年,低头——电话已被他挂断,罪魁祸首此刻食指懒散地轻扣屏幕。
我挑眉,没说话,便听他嗤笑,压着我肩要我凑过来,进而又是咬唇,像狗撒尿占地,他执着于这种动物打标记的行为。
“赵诗,你宝贝这是阳痿了吧。”蒋谌问。
嘴唇貌似被咬破了皮,他补救般舔舐着,转而又揉我后颈,不厌其烦,即便方才被当做男优,但不影响他面色潮红,行勾引行当。
“那没有,”我按着他的头,手指胡乱抓他的发,仰头喘息,边笑着回话,“你来之前,他干得我挺爽的。”
“那你还挺难伺候。”
挑衅失败,他只弯了眼对我表示认可,肌肤相触,那颗跳动的心脏频率和缓,我想或许蒋谌已失去难过的能力。
水好像是流不尽了,是少有颤抖痉挛的时候,但到后面确实开始咬着他的肩来克制身体的异样。
很爽,没什么好否认。
蒋谌没技术,但有资本。
我没管咬得有多深,直到尝到血才止,血腥味在齿间蔓延,我混着唾沫吞下。接着又勾着他脖子想蹭一蹭,但他只摩挲着我耳垂,我有些痒,倒是也没躲。
蒋谌睫毛略长,却生得不秀气,他骨相佳,被欲望侵犯便处处红,哪哪都娇,留着板寸头,叫床真一绝;腿跪着膝盖也红,yinjing动着又粉像霞,明明cao着人,但有时能cao人cao出泪,则眼也红了。
这谁能忍住不上,不是我花,是他勾啊。
3.
天快大亮,蒋谌屈膝跪着,一手掰着我小腿,拿热水烫过的毛巾,弯腰擦我腿间。
我头靠着床,闲无聊,便低头摸他的发,寸头略刺,我想试试能否拔两根下来。
“啪”
他拍开我的手,瞥一眼,下边用了力,面无表情地警告,“别逼我把你捆起来。”
我手欠,他之前被我折腾怕了,后来我还没开始作,人就被他制住,然后来一句不轻不重的威胁。
我不屑,说他这样就像是被主人踢了一脚屁股,然后龇牙咧嘴虚张声势的金毛。
那会儿是他后入我,在里头待太久,我不耐烦干脆侧头咬了他胳膊一下,接着话刚说完就被人给扇了下臀,这还没完,边扇边问我,“谁是狗?”
打一下是情趣,停不下来就是蹬鼻子上脸了,我当时笑着回他:“我,我是,赵诗是狗。”
事后青年被我摁在沙发拿皮带抽了半个晚上。
当时他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红,肤色是小麦,落了红更是好看。
屁股肿着涨着,几处结硬块,发了紫,v型线往下被揍得浑圆发烫,已敏感到手刚放上去便自己开始发抖。他没求饶,也没能求饶,说一句人话抽十下,他被收拾得整晚乱吠。
第二天他送我出门,他家邻居问他什么时候养了狗,他哑着嗓子,声音出不来,看我一眼,我咬烟,半身靠他伸手摁他那两瓣,含糊着回,“亲戚寄过来的,就养两天。”
待人走后,他冲着我呜咽,又“汪呜”低叫,我被他压在怀里,手一边揉他一边找补,“你乖一点,我考虑多养几天。”
他想咬我,又怕我再恼,便吻着耳垂时不时用牙齿磨,起身时流下一片粘腻。
4.
“想什么呢?”
他揉了下我头,端着里头放毛巾的水盆去厕所。
我视线追过去,只注视半晌,便干脆转向天花板。
今晚回锅太多次,确实没感觉了。
蒋谌回来的时候下身套了条平角裤,灰的,上半身没穿衣服,但估计淋了身子,水顺着肩膀、胸滑下,内裤有几处颜色深了些。
我咽口唾沫,问了句废话,“什么时候穿的?”
他看我一眼,上床,盘腿坐我身边,背直着,像要入定。
我觉得好笑,用腿踢踢他,“这么安静?”
“刚穿的,你别动,我不做了,”他摁着我腿,擒着放回原位,一板一眼回答我上一个问题,此刻是被挑逗的黄花大闺男。
“干什么,你不行?”我再度挑衅。
“你他妈xue肿了。”
这次他被挑衅到,爆了粗,还起身来,捂着我嘴,另一手在腿间轻拍,“再做就要破皮。”
我不闹了,也看出他有些恼,终于有点心虚,轻咳两声环住他的腰,放缓了语气,“别生气啊,我就说说——”
嘴唇被咬住,话通通被堵回去,我被迫闭嘴,心里叹气——就说了他是狗。
5.
狗和傻逼认识往往需要天时地利。
高中毕业之后,我后知后觉到了叛逆期,干尽疯事,有钱人且脑子不正常的设定简直把buff叠满,恶劣到路边野狗都想吐一口唾沫。
19岁生日宴,我兴高采烈地跑去跟周毓say goodbye,被他摁着上床,xue被干肿,胸被咬破,原来看起来风光霁月的君子也会恼。我们都狼狈不堪。然后我踹他几把。
周家大公子险些不能人道。
半个月后,父母送我出国,似乎沦为弃子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在国外的第二年,我遇见蒋谌,疯狗看见神经病,我的世界变得天翻地覆,他教我玩儿,我也学得快,很快就把蒋老师给玩儿了。
那天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和周毓没什么区别,一样的没道德,没底线。
把人手和脚捆了不管他硬没硬就往里怼,他憋得发胀,咬着牙一句话没说,撑着不射。
最后双颊落霞,眼尾勾了泪,抹了红,脸却是冷的,哑着嗓,没什么表情地盯着我,“滚出去。”
“赵诗。”
“你他妈要死吗。”
那是蒋谌第一次这样正儿八经地叫我的名字,在警告我,也在提醒他自己。先前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喊起人来百无禁忌,宝贝亲爱的张口就来,哪管你怎么想。
我也没能料到,那之后我会看他无数次冷着脸喊赵诗。
他硬生生憋着,我偏不如他愿,最后蒋谌是咬着牙射出来,而我腿发僵,脱了力倒在床上。
我得意洋洋地看他,对惹他不快向来乐此不疲,他却也笑。
汗浸湿额前碎发,那时他还不是寸头,桃花眼弯着,眼眶水汽未去。
yinjing上白的沫、清的液往下流,他半软着差进来,直挺挺地退出去,guitou红得唬人,马眼翕张,因忍得久了,甚至吐出残留的红液。
我很快警惕起来,下一瞬,rufang被他往前拽,青年的齿已磨上了我耳垂。
我捏他几把,我捏得越紧他也握得越重,最后我疼得先松了手,他却是将那两团两粒通通揉了肿才罢休。
“起来。”他冷冷淡淡地开口。
“干什么?”
“老子他妈去买药!”他扇我臀,很响一声,话里暴了粗。
然后起身穿裤子、袜子,动作彭彭响,我看着他发飙,骂我发疯,神经,哪来的胆子不戴套让他内射。
我笑出声,“蒋老师,别生气了。”
“再骂,所有人都要知道我不地道。”
“让您蒋哥破了处,从此再不是个黄花大闺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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