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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吃完晚饭就打开了电视,姬发挑了部视频软件上排行榜前十的电影投屏。两人坐在沙发上,姬发整个人都窝进了韩烨怀里。
看着看着,姬发怀疑这排行榜有问题,这电影实在无聊。姬发逐渐没了兴趣,索性玩起了手机。韩烨就在后头,和他一起看手机屏幕。
大多是在刷一些关于篮球的短视频,能看得出来,这小孩是真的爱打篮球。
突然一个弹窗,韩烨看了看,是个QQ群,群名是什么什么福利社。姬发没点开,继续刷视频。
“不点开看看吗?”韩烨问。
姬发故作镇定:“反正消息就在那,不点。”
刚说完,群里又有一句:“速看,随时无。”
“还是看看吧。”韩烨说:“是什么福利,我也很好奇。”
“……”姬发退出短视频,熄了手机:“不看。”
“那你加那个群干嘛?”
“……需要的时候进去看看就行了。”
“是给什么福利的?”
看韩烨这么不依不饶,姬发觉得他应该早就知道答案了,无非是在逗自己。姬发又打开了手机,点开群,直接怼到韩烨面前:“什么福利?小黄片,你要不要看?”
韩烨沉默了有那么三秒,他真的是单纯好奇。如今得了答案,有些尴尬:“不用了,我不太需要这种。”
“也是,你以前有需求直接出去解决了。”
韩烨沉默着,没否认。
姬发突然好奇:“可以采访你一下吗?”
“嗯。”
“是什么样的契机,让你出去约炮?你在家自己解决不行吗?”
“不一样,感觉不一样。”韩烨认认真真回答:“做过之后,就知道感觉差很多。哪怕是自己解决了,还是觉得不够。”
“韩老师,你自制力不行啊!”
“当时年轻,自制力确实很差。”
“那你第一次在什么时候?”
“大学,初恋,之前说过的。”
“也是男的?”
“我从始至终都喜欢男的。”
“谈了多久?”
“两年不到,我俩本科毕业了。他要回老家找工作,但我考了研,就分手了。”
“那你读研了没再谈?”
“没什么时间谈,但性欲一直有。刚好组里有个师兄玩得多,把我带出去了一次。我那个时候觉得就这样解决生理需求也没什么不好的,就有了这样的坏习惯。直到暑假那会儿,我遇到了你。”韩烨顿了一下:“不瞒你说,你是我睡过的第一个……嗯……是第一次的,我感觉到之后,就不想继续了,心里也很慌,偏偏你又缠得紧,我其实害怕做完后你会对我不依不饶。但是真的和你做了,太舒服了,当时我就想,如果你对我不依不饶,我也能接受。”
姬发听他露骨的阐述红了脸:“都是做……能有什么不一样……”
“感官上真的不一样,和你,我觉得无比契合,不然怎么会想再和你联系呢?”
“我当时……只是想一夜情而已,不在乎是谁。”
“所以第二天早上我还期待你的不依不饶呢,没想到你跑得比谁都快,然后我在床底下捡到了你的学生卡。”
“难怪我后来找不到了!补办还花了二十!”
“那会儿我已经确定入职学校了,我一看,居然约到了我的学生,还是一个学院的,心里面有点后悔,但一回想是你,又觉得挺有意思的。”
“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俩还会在学校遇到?”
“对。而且开学的时候,我已经收到教务处发来的学生花名册,我早就在里面看到了你的名字。那个时候我就在想,我俩真有缘啊……”
“确实有缘,打完炮还能出现在一张相亲桌上。”
“这也是出乎我意料的,我妈就是喊我回去相亲,我没想到对方是你。所以,这么多巧合摆在我面前,让我无比想追你。”
“你怎么不想,要真的只是巧合呢?也许我俩不适合。”
“我都几岁了,会不明白吗?我这个年纪,知道自己要什么。我的生活其实很枯燥,直到你出现了,明媚、阳光又耀眼,在你看不到的地方,我想到和你的事情都会偷偷笑出来。哪怕抛开我真的被你吸引了这个事实,你仅仅只是呆在我身边,也能让我的生活充满乐趣。”
很奇怪的情话,姬发听了后心里又酸又甜。他还坐在韩烨大腿上,回过头勾住他的脖子:“要是将来我也是变成一个很无趣的人呢?”
“你可以相信我对感情的忠贞,还有对家庭的责任感。”
姬发也不指望韩烨嘴里能说出什么小年轻爱听的情话,听完后亲了他一口准备继续玩手机。
但这一亲,韩烨就不让走了。两人的唇舌交缠,没一会儿韩烨的手就伸进了姬发的T恤里。触及腰窝处时,姬发反应极大,喘了一声,身体不由自主贴向韩烨。
韩烨却在这时候离开了姬发的唇,手也从T恤里拿了出来。
姬发坐在韩烨腿上,能感受到韩烨这时候已经硬了,他不明白怎么突然停了:“怎么了?”
“……家里没套……不能继续了……会出事……”
“……”